滕乐深吸一口气：“如果只是因为看不惯我的话，我可以道歉。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温毓的地方，更没有必要跟他道歉。”

“道歉。”凌佐单手插兜，虽然脸上的表情依然漫不经心，但说出的话已经有了几分强硬。

温晴原本想还嘴，但看着凌佐的那张脸还是生生憋了回去。

滕乐把目光转向的温毓，想让他给点表示。

但温毓却没有丝毫动摇的神色，她也面无表情地看着滕乐，似乎就在等着他的这一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