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说这些话会让你伤心，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雅娴轻声开口，“我认定了我是他的女朋友，是因为他对我做过男朋友才该做的事情。”

说完之后，她抬起眼睛盯着温毓：“我不想撒谎，即便他现在可能爱着你，但是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真实的。”

温毓垂在一侧的手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片刻之后，雅娴继续开口道：“其实我仔细想了想，如果当初出事的时候我已经回来的话，我们之间的结局就会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