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江小离跟前，压低声音道；“爸。”

灵木打量着他，疑惑道：“刚才起哄的人里面没有你吧？”

来人嘴角往上抽抽，满脸尴尬。

走到他跟前，手耷拉在他肩膀上，似笑非笑道：“小子，你刚才一句话也没说，就在角落里缩着，却愿意喊我们江上师‘爸’，足见你是个识时务的，以后跟着我混吧。”

男人脸颊涨的通红，眼睛看向江小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