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要签名照吗？就算是能够将照片洗出来，现在也不可能立刻签名...”妮儿咬了一下嘴角，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现在这里也没有那种正式的照相机，要不这样吧，等宴会结束，你来找我，我会让人准备好相机，到时候拍完照后我直接给你签名，你看如何？”

张力听见这句话，整个人都呆滞在原地，从头到尾就像是一根木头一般...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此时此刻，张力只能认为自己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大德才能换来现在妮儿女神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