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子胡说八道的一番话，顾念笙忍俊不禁，“这你竟也说得出口？”

“真的。”尉羡迟眼眸深处蕴着一抹认真，脸上漾着浅笑，“这一行能娶到夫人，都值了。”

顾念笙眉梢微挑，忽而也来了兴致，追问道：“你对我真的是一见钟情吗？可我当时脸还没治好，根本不好看。”

她始终想不明白，当时那样的她，多少人嫌弃？

若是在她的脸痊愈之后，他看上她倒也不奇怪，可当时是最落魄的她，更别说前世她的容貌根本就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