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一定恨极了我。”沈南湘明知故问。

杜婉白侧身看她，眼神冷了下去，“换做你是我，你不恨吗？”

“......”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恨了。”

“因为我得到了报应。”

杜婉白摇头，纠正道：“不是报应，而是法律的制裁。”

“对我来说就是一回事。”

“随你怎么想。”

杜婉白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这时，沈南湘突然坐起来，喊了一声，“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