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片刻之后，陶清只能小心翼翼的看向宁末然。

“小然，要不你露一手？”

宁末然的视线淡淡落在他身上，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陶清心里的想法，闻言，陶清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

见她久久不回话，尚品志难免有些小得意。

“你要是不行的话就直说，莉娜毕竟是被我挑选成徒弟的人，你的水平比不过她也是很正常的！”

听见这话，宁末然才缓缓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