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染瞥了一眼夜慕凛，嘴角一抹揶揄的弧度，问道，“夜慕凛，你是故意的吧！生怕被人说成跟踪狂，所以派蓝羽灵雀来当跟踪鸟，如此一来，你随时都可以知道我的行踪。

啧啧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堂堂夜王殿下竟然做出这等事情。”

夜慕凛轻轻抿了一口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嘴角含笑地看着叶绯染。

叶绯染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轻咳一声道，“咳咳~想不到你的脸皮竟然比城墙还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