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雷初步估算了一下，没有了舒州投资团的投资，他少了将近三个亿的资金。在九十年代的中后期，三个亿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

从哪里补充这个巨大的资金缺口？

程雷喝了几杯酒，闭上眼睛，回想着前世。

猛然的，一个名字跳入了他的脑海。

牛援朝，是省某某银行副行长，为人贪婪，见风使舵，色厉内荏，在二十一世纪初期被查，贪污的巨款，让人瞠目结舌，竟然高达两个多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