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当天的情景，他到现在都能气到发抖。

沈行司原本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突然爆发起来尤其的骇人，愤怒的脸扭曲成了暴怒的狮子。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是成了规矩还是怎么样！”

“我是私生子，见不了光。”

“可是你们干的事情呢，放在阴暗的角落里落灰发霉臭发，还不是一样不敢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晒。”

“陆宗灏，说到底，你他妈的跟老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