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着她，交易确定万无一失之后再回来！”

助理点点头：“是！”

第二天，老张还没睡醒，就被不断敲门的声音给吵醒了，他掀开被子，披着外套下床，“这帮孙子，嫌工作太少？”

“老大老大，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会不会说话？明明是件大好事！”

“对啊对啊，简直不费一兵一卒！”

老张满脸黑线，也就是他没有多少起床气，不然真被这几个小崽子气死了，一大早就敲他的门，话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