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涂灵系统以人性作为实验的这种行为是非常不人道的，跟侵略兵拿人体做实验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他们大概是不会愿意沦为试验品的，乔斐心想。

“重度分裂型人格，百分之九十社会障碍，当扭曲的性格越来越多，当人们内心的阴暗缓缓浮现......”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样一段话，乔斐有些晃神，总觉得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