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显示是程远发来的消息，程远发了个欢呼的小人表情包：【这就对了！不管啥原因让她多跟你接触！别说苏婉婉对你有感情，就是没感情也得磨出感情来！】

顾黎辰深以为然，觉得程远总算说了句好话，在输入框高冷的发了个：【嗯。】

再抬头看，林宁芊还是一副低眉顺眼委委屈屈的可怜模样站在书房里。

顾黎辰眉梢扬起的喜悦沉下去：“怎么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