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又一次道歉。

亲了亲苏婉婉的脸颊：“我和林宁芊接触是暂时的，只要解决完，就会立刻把她移交警方。我要利用她查清一些事情，对她从来没有任何爱情上的感情。”

顾黎辰组织语言，许久才说出这段话。

他语气真诚，用程远的话来说，作为没有情商的老男人，能说出这种话已经很不错了。

但顾黎辰还是不放心，他担心自己解释的话苏婉婉没有听懂，或者说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