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辰松开她，在她眼角摸了摸，手上染上泪水。

刚才苏婉婉在梦里哭泣，悲伤的神情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在他心上划，他凑到她身边，听到的却是秦明哲的名字......

“要喝水吗？”

顾黎辰声音很轻很柔，好像在害怕，一点点的声音就把她吓到。

苏婉婉张嘴，嗓子里一阵疼，她微微点头。

顾黎辰给她倒了杯温水，又给她调整到坐着的姿势，苏婉婉捧着水杯喝水，脸上还有没有干涸的泪痕，眼中波光流转，有几分悲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