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两张合成的。

上面是个年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长头发有着跟吴烈极为相似的鹰钩鼻，下半截照片则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大眼睛高鼻梁，很好看！

“这......娜娜？”吴烈一下的眼睛通红。

他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看见他的女儿！

小女孩是他的娜娜！那么这个长大的女孩子呢？是他的娜娜吗？吴烈的心脏强烈的跳动起来，他的女儿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