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一定是疯了，面对此情此景的夏妍妍无比地肯定这一点，如果他没疯，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像是恶魔像是鬼魂，唯独不像是人类。

唐俞压抑了太久，儒雅的面具带久了，他都快认为自己本就温柔，然而自从年少时积攒到现在连发泄都不曾的满腔恨意早已发酵发臭。

他猛然伸手扶住夏妍妍的肩膀，阴沉沉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很可怕是不是？那你知不知道你爱上的那个人比我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