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干净了的人，怎么配欣赏自己呢？

要不是每天洗脸的时候，还能顺便从镜子上匆匆瞥一眼，落无言都要忘了自己长什么样了。

“喜欢吗？”

察觉到她的沉默，怕落无言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情，盛安好站在她身后，理了理她的头发，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

“......嗯。”落无言诚实的点了点头。

没有几个小姑娘，在小时候，没有做过公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