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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那样云淡风轻,又了无边际,连我的名字都懒得说出口。
其实,我对她的这种心理防备,完全要从裴瑾年在巴黎时的那个电话算起。
当时的情况尚且不必追究,但作为姐姐,接了裴瑾年的私人手机,起码应该有一个告知的动作,回不回电话是另一回事。
后来在闲聊中,我也有意提起了这方面的事,后来我确认,裴瑾年对我给他打电话的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