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景宁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语气带着几分微妙：“他裹得那么严实，你也能认出他？”

楚惜月并没有察觉出他口吻中危险的意味，不以为然道：“学医者，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分别细微不同，不然也不能光凭望闻问切，就看出一个病人具体的病症不是？我能认出顾从云，有什么好奇怪的？”

景宁沉默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古怪：“所以，你能认出我，也只是因为......你观察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