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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都是些旧伤疤。”江彦丞回答她的问题,手却也没闲着,一点一点清洗谭璇的头发,从她的耳后到脖颈,轻轻地揉出泡沫。
“腰还疼吗?”她眯着眼任他洗头发,话却还说个没完。
造血干细胞采集后没几天,他就去了LA,她现在不追究故意碰瓷的罪,只一一问过他的伤痛。
“不疼了,都好了。”江彦丞低头吻了她的鼻尖,声音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