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一坐在袁朗的车上心情并不好，看着外面的风景也没有任何的缓解。

“你说，外面的这些都是真实的吗？”文清一似真似幻的说出一句，目光转向向暖。

向暖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会被提问，就像是一个突然被抓起来回答问题的孩子一样，踯躅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文清一摇摇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好了，我也不是为难你。对了，袁朗有没有派人去守着念云那里？”现在念云的情绪太不稳定了，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没有办法真正压住她。更何况现在念云的身体里面还被注入了莫名的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