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慕子溪对章凯旋的态度一直算是较为冷淡的。她觉得自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但他似乎就是不明白。

又不好直接让他离开，她只能这么应付着。

“我们医院新来了一个心脏科医生，她对手术方面有些没把握，不知道能不能约你吃个饭，请教一下你？”

章凯旋态度也表现得恰到好处。话中也没有强迫的意思，目光带着祈求看着慕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