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走到门外，点上一根烟。烟雾缭绕间，他盯着烟头的光晕，眸光灰暗起来。

“顾总，这个人怎么处理？”老黑站在他身后询问。

顾祁又吸了一口气，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你看着办。”

他回到楼下，坐在车里，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双眼一片空洞。

他早就应该想到，柯金枝当着别人面被自己儿子打脸，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蒋韵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