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轩双臂交叉放在桌子上，别开视线喃喃着：“不应该是林慧言吧，按照我对她的了解，这个人自尊心很强的，能靠自己实力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说实话，我也这么觉得。”张琳琳嘟囔着嘴巴：“好歹林慧言也是知名设计师，她这么做，不就是不给自己台阶下么…。我倒觉得可能是蒋玉柔。”

“我哥大概凌晨会到江城，等他回来了，肯定会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