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也就是说，我刚才说的话，你全部听见了？”顾承轩垂眸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才知道这些，太晚了，说再多，也都算太矫情了？”

“没有。”蒋韵依的声音十分轻微：“我想琳琳若是知道你来看望她，她一定很开心。”

随后，两人一起离开墓园，坐在车上，顾承轩紧紧捏着方向盘询问：“你是不是早就想告诉我这一切，所以才带我到她生前的房子，给我翻看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