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然保持沉默当哑巴，这让方怡很气愤。

自己被人监视，本来已经够气愤，这完全是火上浇油。

顾庭枭是个慢性子，他最擅长对付这种人，不慌不慌地掏出手机。

“不用废话，我们走法律程序。”顾庭枭将要把电话拨出去，那人终于说了话。

“的确有人让我监视你们。”

“是谁？”方怡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人，“是不是唐婉？”

唐婉做过这样的事，如果再做一遍，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