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长林和苏暖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心里也明白，苏暖并不是一个会随便提起别人的人。

嘀咕了好一阵之后，猛然醒悟过来，冲着苏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苏董，你该不会说，司默那边，帮你把程兰芝给联系上了？”

苏暖摇了摇头，“不是。”

她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要将程兰芝在宜人传媒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可转念一想，这件事不管怎么说，程兰芝都是备受欺辱的那一个，由着她说出来，实在有些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