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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秀丽可怜兮兮的仍然坐着不走,眼巴巴的盯着面包窑,眼里隐约有泪光闪烁。
柳棉深吸了一口气,她最看不得别人的眼泪,但田秀丽哭的多了,她的心肠也就硬了。
毕竟田秀丽的眼泪,基本上可以当做是鳄鱼的眼泪。
“这件事你去和姥姥说也没用,你们每次来,我们都要损失许多,现在我们也欠了一屁股钱,你若是有良心,辛苦赚来的钱就应该分给姥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