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的手指不自觉地搓了搓发痒的地方，像是一个急需拔出的塞子被拔了，污水跑出，心情立即美妙了一倍不止。

似乎是得了意趣，这不自觉地动作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变成有意识的慢慢挠着。

直到被一双强而有力地手给分别箍住。

司青临横着一双眉毛显出自己的恼火，“你在干什么？”

姜黎黎答的自然，“痒，挠挠。”

“不准挠。”司青临抓着那想要交汇起来的双手，瞪着她，“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就在你手上吐口水，再拍一张你和我脸贴脸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