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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仪说:“我娘亲从小就这样教的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有意思得很,一搓耳朵,就真的不烫了。”
李容与听了,也伸手去碰那海碗,也被狠狠烫到了一下,也学燕仪的样子赶紧搓着耳垂。
不晓得是那海碗本就没方才刚端上来时那么烫了呢,还是这搓耳朵的方法当真有效,总之,竟然真的不烫不疼了。
李容与从未有过这样有趣的经历,看着自己的手指,牵起了一抹唇角:“可惜我娘亲去世得早,这许多日常生活的道理,我一样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