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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三娘只当春杏此时提起先前主子的名字,是少主人终于不肯再放她苟活,要来取她性命了。
可春杏却仍旧坐在凳子上,只是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
闫三娘颤抖着双手接过匕首,拉开刀鞘,却有些犹豫了。
这二十多年来,她日日过得生不如死,日日只盼着一死,可老天偏要叫她活着,活到今日,却愈发畏死。
“怎么,怕了?”春杏看出闫三娘眼中的犹豫与恐惧,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