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在教我吗？”女孩儿眉梢一挑。

“我不收学费。”席昭然笑了笑，“还要拦吗？”

“成，今天就算是我认栽了，不过这个亏我可不能白吃。”

“随时恭候。”

席昭然微微颔首，目送那个女孩儿离开之后，脸上的笑容多了一抹冷意。

“走吧，你的棉花糖要卖完了。”

乔白捏了捏她的手，“你在怀疑什么？”

“有人让她来的，你不觉得那个小姑娘太过有恃无恐了吗？做那行的，都有眼力，像是你这样的人，失败了就不会再纠缠不清。”席昭然啧了一声，“我敢打赌，你这衣服的牌子她一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