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顾恺一瞬间僵住。

徐邵华则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唯有才来实习没多久的王升，听得满头雾水。

心理素质强大？我行我素？不畏他人冷眼？听着好像是夸赞，但看对方神情，又似是反讽，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再联想当初柳重阳的寿宴上，几乎所有与宴者都对顾恺一不屑一顾，王升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这个师父，似乎还有自己还没了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