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父一句句冷漠，毫不带感情的话字字如针毡戳进佟母的心，瞬间鲜血淋漓，想起他们昔日的夫妻感情，在这个时候说变就变，是啊，她不是早就该明白在这样的家族里的鱼肉生活了吗？

佟辰白看了他们一眼，勾起嘴角，讽刺一笑，是与不是，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有自己爱的人，也有了自己的女儿，心里小小的为自己窃喜。

如果早知道顾念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而顾言还是顾念的母亲，他得有多幸福，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