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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顾言给伤的这么深,还是自己那么心爱的女人,但是自己亲自把她给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眼着的顾言变的傻傻的,样子就像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她呆呆地看着佟辰白,又连忙低下头去,好像又记起什么,连忙又远离佟辰白几步。
佟辰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看着成了这副模样的顾言,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佟辰白有些后悔,更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