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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乾安的手指抖动着,顾纯清从地上几乎是爬到了病床前,一把握住了顾乾安干瘪的枯手,声泪俱下。
“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嫂子,我对不起顾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若不是我,小悠也不会在那么小的年纪里就没了妈,导致无人看管,做出了一件件的傻事来;要不是我,顾家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一步,你也不会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四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赎罪,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