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面，是直接出现在他的意识中的，应该是原罪的意识共享，让他也能感觉到。

那些痛苦，折磨，还有他的疯狂。

“你是约瑟？”

尤里走到他身边，看到他的眼睛，已经确定他的身份。

约瑟的眼神和原罪完全不同，哪怕是同一具身体，同一双眼睛，原罪的疯狂和约瑟的冷静，轻易能让外人区分出他们的不同。

“是......”

约瑟咬着牙，太阳穴青筋直蹦，“你......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