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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哭到伤心处时,突然听到有窸窣声。也不知怎的,我竟然想到了苏嵘生刚才说的话,便觉得这卧室里可能藏着别人,忍不住尖声说:“谁?”
“傻瓜,哭什么哭?”
是苏嵘生的声音,我在安心后又觉得丢脸,立马擦干眼泪说:“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快走吧,我一个人睡得很舒服。”
他朝我靠了过来,柔软的床被他坐得微微倾斜:“我若再走,你岂不是要把天花板都哭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