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和阮乔安听到这里，眼眶都变红了，但是她们却没有出声打扰凌秘书接着回想当年的事情，就算这是很悲伤的事情，因为她们都懂，有些事情往往说出来，会比憋在心里面好受很多。

凌秘书强忍住眼中的泪意，颤抖着接着说道：“原本我以为我整个人会崩溃，但是等到了那个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来，对，就是哭不出来，一滴眼泪都没掉，我很配合医生办完了死亡手续，然后又回家自己百度调查一些有关车祸的法律法规，那一段时间，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