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以确定，叶卿卿是个神经病，叶莺歌也是个神经病，什么样的母女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教育出来的孩子也就是什么样。

我不知道叶莺歌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虐叶卿卿，我才不会天真地相信她为了给我报仇，我分明是看到她借着这个机会折磨叶卿卿，因为我看出了她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恨意。

这让我有些疑惑，叶莺歌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养女有恨意，叶莺歌除了前面几年养过叶卿卿之外，基本上十岁左右就把她扔在H城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殷司南带走叶卿卿去养的话，说不定叶卿卿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