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柳小染？”帝炆皱眉，上下打量着柳小染。

那次颜景林上府要人，他并未仔细看过柳小染长什么样子。且那时的柳小染穿的是女子的衣服，所以他并未把这个少年跟柳小染联系在一起。

如今细细看着，确与那日的少女是一人。

帝炆轻笑，他原以为王青璇帮柳小染从柳府逃、脱之后，就让柳小染离开了。却不想还留在京城，用的还是男子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