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懒得去计较这个了。

萧肃抿了抿唇，没有接她的话。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刚刚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的？”

“没有。”

只是恰好想到了，仅此而已。

说话就说话，谁让她凑得这么近的。

谁知道江小白眯起眼睛盯着他：“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然后又凑近了几分，好像想从他的脸上或者是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于是两人的距离又这样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