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老有些为难的看着求知欲望强盛的明宝珠，不知从何开口。

要他如何跟一个尚未及笄，未受开蒙教化的小丫头讲这些东西，就算开蒙了他一个老头子也不好跟个小姑娘说这些呀！

多少会显得自己为老不尊，有调戏人家之嫌！

“周老的意思是，人们对它效用的需求要远远高于它的实际价值。”宋毅见状，沉吟了半晌，开口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