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空间交给了他们两个人，留下了一个充足的安全的交谈空间。

“我知道你这次叫我过来，应该就知道，背后的那些小动作都是我做的。这件事情我承认，我也不打算否认。”

打从一开始的时候，程老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要暴露的。

或者说，陆越城根本就不会成功。

霍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有多么优秀，多有能力，自己也不是不知道。

如果没有能力的话，霍景怎么可能会在这短短的几年之内让公司的市值往上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