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的脸果然光滑无瑕，连一点最细小的雀斑都没有，宛若一颗剥了壳的煮鸡蛋一般！这样完美的肌肤，不止是刚才面容红肿的柳绵绵不可能有，就算是从前的柳绵绵，也没有过！

“姑母？”柳绵绵听出皇后话里的失态，不由奇怪地看她，“您这是怎么了？”

“这......姑母没什么，只是太惊讶了而已。”皇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过了分，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姑母只是以为，你的脸不可能好得这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