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芊婷瞥开视线，不再与他对视：“你无话可说对吧，因为你清楚，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什么，我们根本不应该见面，也不能和以前一样做朋友。最适合我们的相处方式，就是做陌生人。你知道吗？你的出现让我很压抑，你的存在就好像提醒着我，我有的多么的失败。所以陆成封，我拜托你，离我远点好吗？你知不知......”

“别再说了。”陆成封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上去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芊婷，你真的变了。变得会说谎了，变得会骗人了，连违心话也说得这么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