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老佣人捂着脸，似乎早就习惯她的打骂，

方善柔看着这一幕，脑中的记忆潮水涌来。

她想起来，她还在方家的时候，方可儿和万江红就是这么欺负自己。

她朝方可儿走过去，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方可儿两巴掌。

“她是方家的老用人，在这个房子住得比你们还久，你们凭什么打她？”方善柔扶着老佣人，她不知道这些年她是如何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