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晟蹙着眉头，定睛再看黑水兽的眼睛。

就见眼前黑水兽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从中只能看到被打扰的浓浓不悦跟愤怒。

仿佛刚才的虚影只是轩辕晟的错觉。

轩辕晟的心底起了一丝疑惑，并不觉得刚才的虚影真是虚幻的，想想他们在空灵海这些日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燕归真的不知吗？

并不见得。

各族即便行事再小心，还尽量避开了通灵石大张旗鼓的商谈，就是聊天都是人工加密，可以燕归能够轻易潜入通灵网的能力以及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