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月缓了两秒才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贺学茂心情沉重：“他说的我不相信，我想听你说的，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许秋月眼眶里的泪水就像打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一提起这事，她就忍不住激动，再次尖声质问：“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我说再多你现在是不是也不相信我了？你不相信我才会问这样的话，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